河北，男子一时没把持住，打赏女主播1020元后，女主播给男子发来26段小视频，男子观看完毕后突然良心发现，感觉这样不太好，便直接拨通报警电话进行举报，并要求女主播退还“打赏钱”，没想到法院竟然这么判了！河北有个程序员，加班到半夜回家，对着手机给女主播刷了1020块钱，换来26段私密视频。结果看完没半小时，这人反手就打了110，不光举报女主播传播淫秽内容，还追着要退钱。更让人咋舌的是，女主播被抓了，他这钱却没要回来——法院的判决，把围观的人都看懵了。这事说起来，刘先生自己都觉得有点拧巴。他在本地一家软件公司敲代码，工位后墙贴满了便利贴，全是待修复的bug。每天早上七点半骑车上班，晚上九点半摸黑回老小区，三楼的出租屋连电梯都没有，打开门就是一张行军床和堆到墙角的泡面箱。同事喊他聚餐，他总说"代码还没跑完"，其实是不太会跟人聊天。手机里存着三个直播App，全是他下班后的"解乏神器"，尤其爱看那些穿亮片裙的女主播跳舞，觉得比盯着屏幕改代码舒坦。那天他刚改完一个崩了三天的系统，回到家瘫在床上刷手机，手指头划到一个叫"小辣椒"的直播间。屏幕里的王女士穿件露脐装，对着镜头扭腰，说"刷够1020，私下发26段独家视频"。刘先生盯着屏幕里晃动的亮片，想起自己这1020块得写300行代码才能挣来，脑子一热就充了值。王女士那会儿正在城郊出租屋直播，墙根堆着没洗的衣服，窗台上的绿萝枯了一半。她对着手机补口红，看见屏幕弹出的打赏提醒，赶紧凑过去笑："谢谢哥哥，加我微信，这就发你。"她十六岁从农村出来，在电子厂拧过三年螺丝，手指头至今留着被机器夹过的疤，后来听说直播来钱快，就租了这屋子，每天穿紧身衣对着镜头摆姿势。粉丝刷的礼物，平台抽走一半，剩下的够她交房租和买最便宜的化妆品。刘先生加了微信，很快收到26段视频，点开看了不到十分钟就关了。不是内容不够"刺激"，是他越看越觉得亏——视频里的王女士和直播间里差太远，滤镜磨得连痣都没了，动作也僵硬得像提线木偶。他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十块钱，那是中午买盒饭找的零，突然觉得这1020花得像打水漂，"还不如买两箱啤酒喝"。更让他坐不住的是，有几段视频镜头晃得厉害，露的地方比他大学时偷偷看的盗版碟还直白，"这玩意儿犯法吧？"凌晨一点，派出所接到报警电话，刘先生在那头结结巴巴地说："我要举报...有人发淫秽视频，我还给她钱了，能不能退？"接警的民警都愣了，问清楚才知道，这人刚看完视频就反悔了。第二天警察找上门时，王女士还在睡觉，手机充着电，微信里还留着给刘先生发视频的记录。她被带走时穿件灰扑扑的外套，路过小区花坛，蹲在地上吐了口痰，"我以为他是个爽快人"。鉴定结果出来，26段视频里24段够得上淫秽物品，王女士被拘留了12天，直播账号也被封了。刘先生觉得这钱该退，毕竟"交易的东西是违法的"。他拿着打赏记录去法院起诉，法官看着他提交的证据——除了一张充值截图，啥都没有。"你说视频违法，可你自己也看了；你说要退款，得证明对方欺诈。"法官敲着桌子说。刘先生没话说了，他总不能把那24段视频拿出来当证据。最后判决下来，王女士因传播淫秽物品被处罚，刘先生的退款请求被驳回。有人在网上骂刘先生"又当又立"，也有人说他"歪打正着办了件好事"。他自己没再说话，只是把手机里的直播App全删了，下班回家改完代码，就坐在窗边看对面楼的灯一盏盏灭。王女士出拘留所那天，天刚下过雨，她蹲在公交站台看招工广告，手指划过"超市收银员"的字样。以前直播间里那些"哥哥真大方"的话，现在说不出口了，倒是想起在电子厂时，螺丝拧得再累，下班能买根冰棍啃。这事儿后来在刘先生公司传开了，同事见他总绕着走。有次团建，项目经理喝多了拍他肩膀："老刘，你这操作，比你写的代码还绝。"刘先生没笑，低头喝了口啤酒，泡沫沾在胡子上，像没擦干净的代码注释。其实谁都清楚，这1020块钱的背后，是两个各有难处的人。一个在格子间里憋得太久，想找个出口；一个在生活里熬得太苦，想走条捷径。只是捷径走歪了，出口也变成了死胡同。法院的判决没什么意外——违法的交易本就不受保护，不管你是一时糊涂，还是事后反悔。
